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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缝纫机乐队》打响摇滚保卫战 五千人雨中奔跑

发布时间: 2017-09-28 16:43:21 来源: 未知 作者: 佚名
与前年导演处女作《煎饼侠》一圆“电影梦”相似,大鹏这次仍选择了演艺圈题材——摇滚乐队。

电影《缝纫机乐队》主创 晨报记者 何雯亚

电影《缝纫机乐队》主创 晨报记者 何雯亚

由大鹏自导自演的第二部喜剧电影《缝纫机乐队》明天起将在全国上映。与前年导演处女作《煎饼侠》一圆“电影梦”相似,大鹏这次仍选择了演艺圈题材——摇滚乐队。观众似乎能在片中看到导演个人的经历浮沉,不过在接受晨报记者专访时,大鹏表示:“如果大家一直认为角色是我自己本人的话,那是我的能力,但其实那并不是我,只是因为我的真诚让大家相信了。”

摇滚是他“未完成的梦想”

《缝纫机乐队》讲述了音乐经纪人程宫(大鹏饰)在机缘巧合下,来到小城集安,聚集一群各有故事的小人物组建乐队、筹备演出,捍卫即将被拆除的大吉他雕塑公园的故事。

大鹏以主持人身份出道,之后又陆续当了演员、导演,而摇滚可以说是他“未完成的梦想”。他从初中开始听黑豹、唐朝、Be-yond等乐队的歌,高中、大学都组过乐队担任吉他手兼主唱。“那时候我年纪最小,但我比较爱张罗事,像演出排练都是我去组织的。大学时我们乐队到酒吧里唱歌,每天晚上唱三四首能赚50块钱,可以自己养活自己,很富足了。”电影里缝纫机乐队去工地、敬老院、学校表演,而现实里大鹏乐队在路边、婚礼上演出,“当时也不在乎听众是谁,其实没什么人听你唱,但我们唱得特别开心。”

大学毕业后,因为乐队赚不了钱,大鹏放弃继续“唱摇滚”而在机缘巧合下当起了主持人。正如片中曾经热爱摇滚却又反对女儿组乐队的老父亲,身份是在手臂上文着“摇滚不死”四字的成功地产商人,“这其实是种挣扎,也是一种呐喊。摇滚没死过,只是它比较鲜明,来自大环境和其他人的评价让它走得比较艰难。像目前电视台还没有让很多摇滚乐队上台演出的节目,技术也是制约它上台发展的原因,因为乐队要保障乐器和声音完美匹配,要求很高,如果只是让一个歌手上台唱歌就简单很多。”

新老伙伴搭档出“笑果”

到家乡集安拍戏,对于出生在这个东北小城的大鹏来说是怀念也是挑战,“集安人太少了,人口只有几万,也没有接待过大规模商业剧组,对拍戏很陌生。那里就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群众演员,只有群众,没有演员,所以包括路人怎么走路都是我们事先设计好的。”

让大鹏印象最深刻的,是电影最后与五千名群众演员共演的乐队演出部分。“我们五千人一共拍了八天,那几天还一直在下雨。一千个群众演员换好衣服吃饭就要三个小时左右,我们每天都有五千人在奔跑,这段会是整部电影最大的燃点。”

主演方面,电影里既有乔杉这样的老搭档,也有娜扎、韩童生等新伙伴。“我跟乔杉明白对方表演的节奏感,对喜剧的理解是一致的,能节省沟通成本。和新人的碰撞就有新的化学反应,比如,娜扎这样一位从各个角度被讨论的演员,让她去贴合角色,让观众理解认同她,这会有很大的成就感。”

“其实我写的一直是众生”

当年《煎饼侠》大打“明星牌”,这一次大鹏则顺利邀请到了他学生时代的偶像、诸多摇滚圈“老炮儿”来客串演出。“大家可能觉得他们很有个性很难请,其实特别顺畅,因为他们很支持,觉得这是对摇滚很有意义的事情。”同时,他也否认了用“套路”吸睛的质疑,“我的出发点就是让观众收获惊喜,他们看到很开心就足够了。路演的时候,我听到有解散了的乐队想重新组起来,也有孩子想去学琴,这些都给我很大鼓励。”

对于前后两部作品同为演艺圈题材,有影迷表示为大鹏担忧,“你一直在写自己,从写自己跨越到写众生是未来要解决的问题。”对此,大鹏直言:“我觉得自己挺厉害的,让大家相信主角是我自己,其实我写的一直是众生,让大家看到自己和身边人的影子。以后还是会有人说又是你经历的折射,但我觉得这是我的能耐,并不代表我要依靠电影来圆我一个又一个梦。”

相比前作,大鹏自认再当导演“慢下来了”,不会再像拍《煎饼侠》 时又焦虑又爱催促别人。坚持做喜剧,大鹏称自己与团队从未停止过追求进步,“上一部基本都在靠台词来抖包袱来搞笑,这次在剧情结构上有很多错位反差,有了更多用剧情来推进的喜剧桥段。”

这两年观众对喜剧片的要求越来越高,以前可以逗笑观众的元素现在可能只会迎来“尴尬和冷笑”。

对此,大鹏表示:“每个人喜剧观不一样,当你对喜剧的理解与观众对喜剧的理解不一样,产生误解的时候,观众就不会笑。我个人理解的喜剧并不是区别于其他表演的另一种演法,所有喜剧桥段和产生笑料的化学反应都要交给优秀编剧来设计提炼,来自于人物个性和故事冲突产生的化学反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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